桓老爺子喝了口酒斜眼道「咋的要揍我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再說了我揍過了右祭酒晉蘭亭再跟你左祭酒打一架的話國子監的臉面往哪兒擱去」徐鳳年身後有光杆子的陵州副將韓嶗山馬隊中有一輛馬車呼延觀音已經被送往清涼山王府只剩下一位仍是逛盪沒過癮的裴南葦她時不時掀起帘子看到不遠處縱馬前行的那個人裴南葦眼神晦暗擱在三年前北涼世子如此在陵州境內大動干戈落在官場老狐狸眼中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是一場徒惹笑話的幼稚行徑可如今卻是沒幾個還敢持有這份倨傲態度了大多私下覺著這位未來北涼王即使仍是比不上那位以後恐怕要離開京師就藩西蜀的陳尚書卻也懸殊得不算太離譜